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酒量是次要

饭局里，碰上穆雅斓的次数，楚然已经记不清了，印象深刻的是，每回都是差不多的形式，想方设法的灌酒。

        楚然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合作顺利就行，酒量是次要。”

        一个圈子总共就那么大，碰来碰去，也就那么些人。

        饭桌上，几乎是之前碰见过的。

        大家也都知道，楚然原则性很强，意思意思喝两口可以，强行灌她，绝不买单，直接翻脸。

        生意上多少有点来往，互相得留点面子。可穆雅斓不一样，她和楚然能老死不相往来。没有撕破脸皮是想着多恶心对方。

        楚然深知这一点，她不是什么好人，不主动出击，但不会让人轻易下台。

        “穆总海量，这合作呢，我让给你，少喝点，伤肝。”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

        穆雅斓的脸沉了几分，她听出弦外之音，楚然无非是在嘲讽，还故作关心，实在是恶心到了一定的程度。

        楚然还笑的一脸和善，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对劲，装模像样的功夫，练的如火纯青。

        “什么让不让的，我努力争取了，别人买不买我的账，那是另外一码事，楚总就别说没意思的话了。”

        画风突变，比比谁更恶心。

        楚然不愿意较劲，她眉眼中的情绪清清淡淡，讽刺的话，好像没听见似的，“嗯，看的出来，你是很努力。”

        穆雅斓肺差点气炸了，不好不坏的心情，跌入谷底，不想再继续搭腔，转过头，和合作方的人喝了起来。

        楚然说到做到，她起身，礼貌点和在座的人说，“我先走了，各位喝的尽兴。”

        大家客套几句，连目送着楚然的功夫都没有，自顾自的往杯子里添酒。

        楚然拿上外套，出了包厢，呼吸到流通的空气，气管通畅了不少，她松了口气，去前台买单。

        到了支付的一段，楚然摸了摸口袋，发现手机不在，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返回包厢找手机。

        走回门口，里头便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楚然停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了听。

        “要我说，慕北冥没有选择穆总，是他的损失，我看楚然，那人不行，学不会变通。”

        “是啊，仗着公司有两把刷子，谁的面子也不给，拽给谁看？”

        “穆总要不加把劲，把慕北冥弄回来，他现在可不比之前了，你配他是绰绰有余，楚然说白了只会害了慕北冥。”

        听到这，楚然平缓流动的情绪，忽然翻涌不停，像激流那样的湍急，她垂在身侧的手，关节弯着，握拳头的力气都差了点。

        楚然不甘心就此离开，她的忍耐是有限度，原则也可以打破，凡事有个例外。慕北冥是响当当的例外。

        她再要了几瓶红酒，还特意喝了瓶牛奶护胃，准备就绪，重回包间。

        楚然坐回位置，利落的打开红酒，倒满玻璃杯，端在空中，冲着穆雅斓的方向一提，她一口干了。

        场面先鸦雀无声后，再爆发了一顿骚动。

        楚然笑的邪魅，眼底的冷意，裹的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喝点儿。”

        穆雅斓二话不说，豪爽的一口气喝完杯子里剩下的酒，她脸上挂着目的得逞的笑容，“奉陪到底。”

        饭桌成了俩女人的战场。

        其他人只有看着的份儿。

        楚然神色不变的灌酒，浑身透露着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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