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真相
“相公，我不开心。”
“怎么了？刚才不是跟我吵了一通，难道还没有发泄情绪？要不然，为夫让你打一顿如何？”
“相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刚才跟你发脾气了呢。”沈九娘的脸枕着顾之寒的后背。
顾之寒笑了笑，“你是我的娘子啊！”
“相公，也许你是对的。”
“小九儿有什么发现吗？”
沈九娘咬咬唇，“嗯，咱们明天就去蓉城，找容仪，很快就知道结果了。”
“好，都听小九儿的。”
翌日，沈九娘直接和顾之寒离开了军营，临行前她告诉顾小多离开蓉城的时间，而且这次离开就直接回皇城了，不在回来，让他一切小心，注意安全。
沈九娘为了保险起见，再次进入蓉城的时候直接住进了城主府，并没有去客栈落脚。
容仪当然是十分愿意，小城儿更是开心，每天都粘着沈九娘让抱抱，弄得顾之寒的脸色黑的要滴出墨来。
城主府这几天都一直很平静，直到沈九娘她们离开的这一天，这天夜里，城主府诡异的安静。
当月亮躲进云层之中，城主府陷入一片黑暗。
几个身影窜进城主府，跟黑暗融为一体。
很快房间内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
不多会儿的功夫，那几个黑衣人从城主府离开。
可是他们并没有发现身后早就跟上了几个人。
蓉城一处废旧的宅院，几个黑一人纷纷跪在地上。
“事情办妥了吗？”
男人低沉着声音问。
“回主子，都办妥了。”
男人冷声笑笑，“是吗？若是办好了，身后又怎么会跟上来几个尾巴？
既然有客人来了，就现身吧，也省得本公子动手了。”
顾之寒抱着沈九娘从天而降。
“小天，真的是你？”
沈天的身子怔了怔，“姐姐，你们不是今天离开了吗？”
“我是离开了，只不过又折返回来，因为想要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我们走了之后你就找人去杀容仪，等到，我将小城儿交给秦先生之后，你大概就该找机会去杀小城儿了吧。”沈九娘失望开口。
“姐姐，我...”
沈九娘寒心，“你用解释了，我也不想听，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弟弟竟然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姐，你说我心狠手辣？不是你告诉我的，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努力去争取，不能软弱，不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吗？
你告诉我幸福是蝴蝶，自己若是做不成花朵吸引蝴蝶的到来，就要自己想办法去抓，这都是你跟我说的！
我现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去争取了，你却说我心狠手辣？”
“啪！”
沈天的头一歪，嘴角落下意思血迹。
沈九娘发麻的手落下时还微微颤抖着，可见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我有告诉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吗？我有告诉你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吗？”
沈九娘厉声呵斥！
沈天不服的反驳，“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我姓沈，不姓顾，我被你接回来之后过的一直是寄人篱下的日子，我没有家！
你天天忙，忙着赚钱，忙着帮姐夫谋天下，小多上战场杀敌，成为一家人的骄傲，可是我呢？我只能一个人每天拿着那些没有生命的书。
可是我别无选择，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大家才会看到我，看到我的学识好！
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成为这个第一公子，姐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我有了成就又如何，还不是废物一个，瞎子一个！姐姐答应过帮我看眼睛，可是，一直没有任由任何办法，但是玄慈双目失明之后，姐姐立刻就去了南疆，你知道当时我听见玄慈的眼睛好了之后，心里是什么感觉吗？我是恨，是不甘心，是委屈，我恨不得她的眼睛一辈子治不好，跟我一样！”
“小天，你竟然是这样想的吗？”沈九娘心口微微抽痛，是她真的太过忽视小天了吗？什么时候开始，那可爱的弟弟竟然变成这样了？
“你可知道你的眼睛跟慈儿的眼睛根本不是一个病症，不能同日而语的。我也没想到你会这样恨我，可是你没必要对一个孩子出手啊，你既然派人杀他们就是知道了城儿的身份了，是不是？在边界地带，并没有人会说你们什么，将来城儿也会...”
“不，他不会！不会！他是小多的儿子，就必须死！我只有小多了，若是小多离开我，我一定会死的！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出现在我们之间！”
“你说什么！”
顾小多突然闯进来，他身后跟着的暗卫直接将沈天的哪几个手下压了出去。
不用问，大家也都知道他们的结局，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不该说的事情。
“小天，你给我解释一下，你说的我的儿子，是什么意思！”顾小多红着眼，“我一直拿你当成我自己命一样的疼着，我不许你欺骗我！”
“你说啊！”顾小多晃着沈天的肩膀。
“小多，你也讨厌我了吗？”沈天幽幽开口问了一句。
“我…”
只听沈天接着说，“是啊，想必你也是讨厌我的，谁会放任自己的身边留着一个居心叵测的人呢。尤其我还是个男人！有时候，我真的羡慕那些女人，只可惜自己终究不是。
沈家，那就是个狼窝，顾家，也终究不是我的家，姐姐的亲生父亲是西凉的王，可我终究是浮萍。”
沈九娘问，“所以你便为了小多跟北漠勾结了？”
沈天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顾小多难以接受，“怎么可以！难道那天回去救蓉城的消息，是你派人传给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答应过北宇来，若是有机会就会帮他坐上北漠的皇帝之位！”沈天大声说，“北宇来野心勃勃，他早就有心取而代之，所以，他与世无争，安分守己的样子都是装的，那个叫小满的奴才一直都是他的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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