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陷入死案
专案组办公室内，几人就这么安静地看着，直到刘杰大声吐槽，这才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太猖狂了！姐，一定要把他抓住，这简直就是挑战我们警局的威严呀！”
张晓已经皱起了柳眉，神色很不好，对赵宇厉声道：“赶紧查一下这个ip地址，将视频源头掐掉，不要再让它继续进行传播了！”
短暂的数秒就涌上不少弹幕评论：支持！听说这个人死了，就在兴华路口！场面壮观，亲们，这里有媒体转播链接，快看！杀死这个强间犯……
转发已达数万，弹幕也被爆屏，瞬间舆论就被顶上了风口浪尖，还有人出谋划策让审判者躲避警方，千万不要被抓到之类，看得张晓等人都是青筋暴跳。
赵宇叩击着键盘，电脑上涌出一段又一段的代码，很快追踪到ip地址，一边封锁视频来源，一边截存视频对张晓说道。
“晓晓姐，ip地址是虚拟地址，查不到来源，视频来源已经封锁，我还做了一个备份。”
“看来，他警惕性很高，是个反侦察意识很强的人。”张晓摸索着下巴，沉思说道。
赵宇将电脑保存好的视频再次播放，画面不变。
“姐，他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审判者，可以决定人的生死吧！那岂不是代表以后这样的案子会源源不断？”刘杰惊恐说道。
李佳佳一听，一手就拍在刘杰的后脑勺上，指责道：“刘杰，你说什么呢！我们又不是抓不到他！别把我们警察说得这么没用好吗？真是涨敌人威风，灭自家志气！真是个软蛋！”
刘杰懊恼得挠着脑袋，委屈巴巴地小声嘀咕：“我才不是软蛋……”
“他说得没错，这样的案子还会再有，而且目前你们还真的没办法抓到他！”专案组办公室门口传来一个磁性的闷嗓。
李佳佳看过去，两眼冒着桃心，抱着笔记本捂住嘴，满脸花痴，小声说道：“好帅呀！瞧瞧那身材，简直太有型了！”
张晓在听到耳里传来那声音的时候，不用回头，都知道这人是谁！
“磊哥，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新调来我们专案组的犯罪心理学教授林默，人家可是和姐一样都是考上省厅后主动要来我们江城警局的！”刘杰为他们解释道。
孙磊顺着声音看过去，在回头瞥眼看了一眼张晓，拿起桌子上的保温杯就喝了起来，完全漠不关心。
赵宇则在一旁打断李佳佳的花痴梦，说道：“李佳佳你醒醒吧！就人家那个条件会看上你这么一个啥也不会就会吃警饭的花瓶？”
李佳佳压抑着自己内心想要发火的情绪，闭着眼，抿着唇，不断调节自己的气息，突然猛地睁开眼睛就拿起笔记本对着赵宇就是一顿乱敲。
“赵宇，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佳佳姐我，天生丽质，只有别人配不上我的份，而且我吃警饭怎么了，我吃你的了吗？”一串糖衣炮弹就轰隆隆落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林默有些尴尬地杵在原地，张晓这才不得已从电脑上的视频将视线挪开，对他们说道：“要闹出去闹，这里是我的专案组，不想干，趁早滚蛋！”
一语惊人，孙磊则悄悄地抬眸看着张晓，嘴边却吹嘘着保温杯的枸杞水，刘杰呢？
早就低着头，拿着笔假意的胡乱画着。包括李佳佳也赶紧收住，乖巧地坐回位子，赵宇只好暗自倒霉选择闭嘴。
一瞬间吵闹的专案组办公室鸦雀无声，林默也被张晓一吼震慑住了，片刻才回过神，缓缓走过去，随同弯着腰，一手杵着桌子，一手滑动着视频的进度的张晓看着李国强被困的视频。
“不用看了，环境处理得很干净，发现不了其他的有用价值。”林默只是简单地瞟了几眼，便出手关掉了视频。
张晓的右手再被林默的手突然触及到时闪电般地抽了回来，随后便立即跳开刚才的位置盯着林默问道：“你都没看完，怎么知道会没有价值的消息！”
林默并没有太过在意张晓那如惊鹿的动作，认真地为此解释道：“首先，画面昏暗，除了看清楚李国强的脸和隐约能看见周围的地方，没有其他。”
“其次，你们没有注意到李国强的身体和语言变化吗？从之前的正常的还有余力呼叫救命，到嘴唇和发间附着冰霜，语气虚弱，再到后面冰霜融化，嘴唇恢复红润，画面镜头便消失了。只能说明这个地方可以操纵温度，既可以升温也可以降温，且温度变化幅度可大可小，根本不是简单的冷藏室就可以做到的。”
“最后便是结尾落幕的那行话，原罪，起源于自身，而犯罪，只来源一个邪恶的念头，审判即是救赎，你们联想到了什么？”
林默并没有为此解释，其余人陷入思考，张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拍手说道：“难道他自认为自己是上天创造的审判者，为的就是把那些带有罪恶的人拖进地狱，制裁他们？”
“看来张队不算太笨，所谓救赎不过是制裁，他不是正义的审判，而是邪恶的堕落，也就是你们理解的以恶制恶！”林默抱着双臂，眼里带着一丝欣赏。
这句话都是把其余人都给听懵了，尤其是刘杰。
“林教授，这有什么含义吗？我感觉我没太听明白！”
林默笑着回答他说：“你们叫我林默就可以了，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个人天生就是杀手，所以缜密的计划和精确地杀人，每一步都是慎之又慎，所以不然不会留下证据给我们。”
这不听解释还好，这一听倒是让李佳佳，刘杰他们四人都鸡皮四起，有些毛骨悚然。
此刻张晓却突然眼前一晃，再一睁眼，便是我糙纵着她的身体，我背对着林默问他：“如果他是天生的杀手，那么他要选择制裁的目标会有什么特别标准吗？”
林默一手撑着另一只的手肘，而另一只手则摸索着下巴迟疑了片刻才说：“标准吗？或许是那些犯了十恶不赦罪恶的人吧！当然，目前线索太少了，单凭一次凶杀是很难判断，他所选择的目标的。”
我笑着，内心感到狂澜灼热，这个林默甚是有趣，直观猜测也都没错，但是这场追逐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晓，我会让你慢慢在一件件罪案中迷失自己，夹杂着审判和不公，你一定会慢慢厌恶这样不公的结果。
直到你愿意亲手拿起刀想要走我的路，那么我就会让你知道我作为你第二人格的存在，因为那个时候你，才会是是我，而我也才会是你！
哈哈哈哈哈，我在内心狂笑着，渐渐隐没！
张晓晃了一眼，便恢复清明，心里感叹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仿佛就像灵魂出窍了一般，正好一醒过来便听到林默的话，顿时勃然大怒。
“要是他在多杀几次的话，说不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林默琢磨道。
“林教授还真是好心态，要不是因为你专攻犯罪心理学，我都快要以为你就是那个变态杀手了！人命在你眼里轻描淡写。”
“看来，我们专案组的确是庙太小，无法容下你这般心大的人，林默，我觉得你还是赶紧回你的省厅任职好了！”张晓转过身，脸上布满愠怒之色。
“张队，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当真！就算是罪犯，也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个人的杀戮，你放心，我价值观可是很正确的！”
林默想了想，的确自己假想的话的确是有点违背警察的宗旨了，立马抱歉地说道。
张晓脸色这才恢复如常，此刻专案组的门口走进来一个白衣女人，是法医队的苗青。
“晓晓，打你好几个电话都没反应，这是你要的尸检报告，死因是胸口处的尖刀刺破心脏瓣膜，导致周围的心血管破裂。”苗青把尸检报告递给张晓，走进来的时候瞥了一眼林默。
张晓接过报告，低头翻阅查看回答她：“可能手机静音了吧！没太注意，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外伤吗？不如说冻伤和灼伤等。”
“没有，致命刀伤，而且还是一刀毙命！对了，这位是？”苗青随后询问道。
张晓看完后便把尸检报告随手递给了林默，抱着双臂说：“林默，新来的专案组成员，是犯罪心理学教授！”
苗青则已经露出一脸看好戏的态度，手肘捅了捅她，打趣道：“没擦点出什么火花？”
张晓白了她一眼，沉声说：“还火花，火气不少，你要吗？”
听到张晓那吃着枪药的口气，苗青便看向刘杰他们，刘杰则比划着，表示两人相处不愉快！
“行啊！有人能让你大动肝火，这可不得了，在警局就连张局都拿你没办法，你这才第一次见林默，就已经压制不住你这小暴脾气了？”苗青小声地继续打趣着张晓。
“去你的！你是不是法医的活忙完了，到时候我给你找几具无名死尸给你在验验，省得你没事找事！”张晓没好气地回答。
苗青一听，见到林默刚看完尸检报告，正好接过，就准备开溜，不忘走之前再说一句：“林默好好对晓晓哈！她脾气可不太好，你多包容！”
林默则有些茫然只是匆匆地点了点头应和了一下，张晓见到烦人精走了之后就对林默提问：“看出什么别的了吗？”
林默摇了摇头，只道了一句：“死案！”
坐在一堆的刘杰他们都纷纷被林默的这句话吸引了过去，张晓只能呼出一口浊气，反复低喃：“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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