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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7-8月生贺之后宫甄嬛传同人


萧关城里抚远将军府里头在小将军许慕深回来的时候,才有了过年的气息。

        厨房里连夜点起牛油蜡烛,一排排的放在灯笼里,厨娘用红纸给包子点了尖,一笼屉一笼屉的放在那蒸着。等明早揭了盖就热气腾腾的给丹心坊的英烈后人送去。

        灶上除此之外并没有开火,然而料理食材之类的准备也忙坏了厨工们,到后来寄居在抚远将军府女学中的学生们也出来帮忙干一些处理摆置的事情了。

        甄玉嬛被安陵容送到朱夫人见客的书房那,安陵容就得去前头理事了。

        “夫人和气,而且你也是受了惊马的吓,是客。”她拍拍甄嬛的手,嫣然一笑。

        “只是怕我叨唠了夫人,年关将近夫人定是忙的很。”甄玉嬛想到看到的抚远将军府的富贵,心念一动,反手握住安陵容的手。“不知道有什么忌讳,请妹妹教我。”

        “指教不敢当。平和安乐便可,夫人一向喜欢安静的姑娘,可若是健谈些,那也和夫人胃口。只是有一件事情,向来无人敢浑说。”安陵容似推心置腹的拍拍甄玉嬛的肩膀。“夫人的脸”

        甄玉嬛又握紧了些安陵容的手,只觉得细腻娇嫩,分明只是父亲亡故的民女,可通身气派,比起自己更加像是官宦家的女儿。

        “夫人一心为国,英勇杀敌落了伤。何人浑说,就是心思险恶之徒。”她表明态度,一心捧着安陵容。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才觉得这话急切的显出功利来,忙补充:“若是没有夫人,萧关城哪里来的今日安稳。我等都是托庇在夫人手下。”

        闲话几句,自有衣着玄蓝,安陵容唤为兰泽的姑娘引甄玉嬛进去,二人相别,甄玉嬛心怀忐忑的踏进屋子里。

        里头的摆设不见得多富贵,可样样有一种位处江南才得的精细,摆放着的书籍粗粗扫过,多半是游记与兵法。

        兰泽引她入内,甄嬛看见一人身着红衣,侧面有着一侧华金的面饰,正看着墙上的舆图。

        、

        那是后来,甄玉嬛被封为莞嫔后的某一日,与皇帝在碎玉轩中闲谈,照旧说起往日话题的边塞风光。

        “萧关大雪后是如冰雪琉璃一般的世界,只是第二日早起总得烧了热水才能把路烫开,车马得装上特制的马蹄铁,走的慢慢的。因此路边商家雕的冰灯一类的”

        皇帝玄凌满足了甄玉嬛那颗渴望权势、同时因为年轻,也期望着爱情的心。年轻俊美,望着她时目光如含了一泓雪魄的清泉,这样的目光连她满怀了的野心也都清粼粼的低下来,化为春水,在一身的荆棘上,为这个男人开出花。

        “萧关城中繁华,想来贞敬夫人朱柔则治理有功。而朝中还是少不了嫉贤妒能者的诋毁。”玄凌微微笑着品了一杯茶,他看着碗底的银毫,似是在想着更深远的事情。

        恰好甄玉浣——浣碧进来听命把新剪的春梅奉前,甄玉嬛扫了这个以奴婢身被塞到自己身边进宫的妹妹,没看见似的继续说着话,不让玄凌看浣碧。“朱夫人贤能忠君的本性与心地,再有小人诋毁,圣明如日月的四郎,也能烛照。”

        “你倒是知晓她为人。萧关城中她的事迹,连闺阁也知晓了?”

        “朱夫人忠义仁孝,连皇上都表彰了,臣妾也耳闻一二。加上臣妾曾经与朱夫人有一面之缘。”

        “哦?”玄凌在长久的闲谈中来了兴味,按下茶盖,一双如星凤目看着甄玉嬛,让她面颊发烫。而后这样面如桃花的甄玉嬛惹的玄凌温柔的笑了,为她拂去鬓边一缕头发。“嬛嬛为其多句美言,也是因为见过面熟识。”

        “哪里是熟识,一面的缘分。臣妾当时位卑,想来朱夫人现在可能都不记得了。”

        “贞敬夫人的记性很好,太后千秋的那副朱笔画的丝毫不差,连多年前太后第一次召见她时鬓边的白发都记得清楚。嬛嬛秀色绝伦,就算没有让贞敬一见如故,想来她也是能记着你的。”

        玄凌抬手召浣碧上前,见那春梅宝珠美玉似的红,捧着它的浣碧人比花娇,二八年华,与甄玉嬛相似的婉丽面容,比之,却有一份与记忆中更贴切的妍艳。

        浣碧怯怯的笑,甄玉嬛在一边只作不知的低头,心里冷透了。

        待亲昵后,皇帝移驾,甄玉嬛反手一巴掌就拍在浣碧脸上,见她立刻跪在地上头如捣蒜,才心气平顺些许的叫她跪着去下头领罚。

        她身边的姑姑薜荔扶她进去,甄玉嬛才开口:“皇上在意朱夫人这么些年,在后宫里头是摆明了的,还是秘密。”

        她早就知道不对。

        朱夫人她见过,赤金面具,可是身段窈窕,隐约可以从眉目里看出丽色。那个时候的朱夫人看着她出神,眼神隐约有着沉沉晦涩。甄玉嬛心里以为是容貌已经毁了的朱夫人,对秀丽貌美,且年轻未嫁的自己的艳羡。可选秀进了宫侍寝后,才发现了

        皇帝对萧关感兴趣是假,对萧关里的朱夫人才是旁敲侧击。

        现在的情况,甚至在出身卑微的甄玉嬛面前几乎到了不掩饰的地步。没有明目张胆的原因,也不过是现在帝妃间,还有着新宠热恋时薄纱一般的温情默默。

        皇帝不着急,他不少时间。

        已经明白出什么的甄玉嬛回忆起男人含情脉脉的眼神就身子发冷,眼泪要淌下来,还得顾及着在尚且分不出能否为自己所用的薜荔面前,摆出胸有成竹。

        “这件事情尚且没有人想到朱夫人身上。”宫中老人的薜荔恰好是知道这里头关键的。

        “您仔细看的话,这宫中的几位得宠的嫔妃是有几分相似的。”薜荔扶住甄玉嬛,察觉出她的强自镇定,知道这是表忠心的好时机,便娓娓道来,展现着自己的一套本事。

        “十年前娴贵妃与朱夫人的侄女宣妃早故,娴贵妃做主,引荐了李贵人后,这宫中受贵妃引荐的地位嫔妃和受宠的妃嫔都很像去世的宣妃。”

        “后宫中除太后与娴贵妃都以为皇上对宣妃情深。然而奴婢多年前曾在太后宫中当差,见过朱夫人与宣妃,知道,宣妃有五分像。”

        宫室中静默了,甄玉嬛扇过浣碧的手掌才开始疼。

        “皇上”甄玉嬛想要口出怨怼,可她性格里的谨慎和深知的卑微让她硬生生咽下苦楚,声音颤抖的复问:“是把我当成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替身了?”

        “可皇上终究是惦记着您。”薜荔怕主子失去了那份心志,忙着圆回来场面。

        “是是还惦记着。”那是在惦记着自己和朱柔则相似的样子,惦记着知道这层心思不能明说。

        只要玄凌不说,这满宫,都得喜笑颜开的陪他作这个春秋梦。

        、

        太后听竹息自薜荔那收来的消息后,沉吟不语的又把手中的佛珠转了一个时辰,等到来用晚膳的皇帝来的时候太后才刚刚从蒲团上起来,让他去榻前闲话。

        “这几日予瀚读书用功,连晚膳都不吃,可让贵妃心疼坏了。这孩子,不知道是像了谁一副倔脾气。”

        “儿臣前几日功课时,发现予瀚课业出了些差错,一时心急斥责了他,没有想到他让母后担心了。”

        “予瀚这孩子性子倔强是天生的,可身边的人不劝谏就是他们的过错了。想到他身边的伴读居然如此,哀家就有些担心,唉,见微知著,人的心性在小事上就可见了。”

        “母后觉得的不妥,那么予瀚的两个伴读换了就是。”玄凌瞥见太后眼角的皱纹,好像曾经在予瀚伴读人选上和太后拉锯的不是他,并不拒绝母亲的要求。

        母子之间气氛稍微缓和,太后轻微的在心里叹息一声,动身要拍拍儿子的手,不带机锋的闲话家常。玄凌却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情:“当年抚远将军的孙子许慕深加冠,去岁已经承了爵位,儿子觉得当年的人都该各归各位了。”

        太后眼睑一颤,她轻声回应:“阿柔是出嫁女,还是朝廷表彰了的诰命贞敬夫人,加上兹事体大。她若是就此回来,不知道会有什么非议。”

        “母后放心,儿臣有分寸。”

        墙角的自鸣钟响了几声,日影躲到墙边。太后心里沉甸甸的,对面墙头上挂着那副朱笔,上面的太后看着底下的太后。画中的有庙中菩萨佛陀一样垂眸观世间苦的慈和端静。

        “阿柔不能再嫁,皇上您知道的。当年不行,现在更不行。这已经不仅是事关朱家,许家了。”

        “儿臣晓得,只是一别十几年。陶夫人多年都念女心切,离人骨肉始终不美。再者,慕容家和汝南王势大,近日动作频频,朝中现在需要有军功之人坐镇。”

        太后一惊,乍然看向儿子。见他微棕色的瞳孔中清润而暗沉,不知道怎么的,难以寻找出一丝的动摇。

        “阿柔多年执掌许家军已经惹人注目,此时要她回朝出面,御史台与言官的非议你要她怎么面对。”

        “儿臣自有主张。”玄凌说着将袖中一物展开给太后看,太后一惊之下,险险没有握住手中的佛珠。

        太后朱成璧脑海里,自她半生的回忆里那些最遗憾痛苦的角落中潮水翻涌,霎时流窜过很多东西。摄政王承菏容光焕发的脸,侄女朱柔则倾城颜色中的纯美,染血的宫墙被雨水冲刷

        “听母后一句话好吗?皇上。”玄凌这次真正的从母亲声音里头听见了衰老。

        她颤抖的手按住皇帝手中的那个东西,像按住黑暗里头的一个秘密。

        “阿柔朱家欠阿柔太多了为哀家,起码的,留给她一条后路吧。”

        “母后何出此言。”玄凌按着母亲的手,眼睛亮的如什么被点燃了。“我现在要给贞敬夫人的,是一份天大的荣宠。”

        更晚的时候,皇帝去华妃宫中歇息,太后让人请了娴贵妃来宫中,开头的第一句话便是——

        “阿柔要回来了。”

        娴贵妃是什么表情太后已经不想看和在意了,这么多年的情分早就被娴贵妃一次次的手脚磨干净了。加上今天皇上表现出来的,连朱柔则都能抛出去与汝南王打擂台的帝王心术,太后对“情分”这两个字看的越来越淡了。

        “要是想要被打折了骨头你就去做手脚,哀家就当你死了,你也不必以为哀家会再顾及予瀚去捞你。”她说完就摆手让娴贵妃回去,朱宜修气的发抖,见太后不给面子,立刻也反唇相讥:“太后是看见更和您心意和皇上心意的姐姐回来,就要赶多年来悉心侍奉您与皇上的臣妾让路吗?”

        太后今日知道的太多,听见这种僭越的话,也没有精力去计较周旋了。干脆直白的回答。

        “悉心侍奉?你的悉心侍奉就是背地里搜罗先皇旧人给哀家罗织罪名吗?”

        朱宜修脸煞白,太后早就知道她这些年走的那些歪门邪道和不择手段,此时见她被自己说破,却惶恐不安。

        太后心中冷笑,她做的时候可不害怕。

        狠毒是狠毒了。可她一个不受宠的贵妃,不是仗着姓朱,她以为自己为什么能有这样的好日子。

        朱宜修看不起朱家,看不起太后。可处处却用着了朱家的好处,得太后的庇护。

        今日干脆和她说白了。

        “哀家今日和你说白了,你若是继续这样,不用等阿柔回来,予瀚就可以换一个母妃了。被你耽误了这么多年,这孩子的委屈哀家看不下去了。”

        “不不能!太后!儿臣是”

        “一品的贵妃,而且你还姓朱,有一个居长的皇子。”太后接话,玩着护甲坐在上头,她的确不年轻了,这样阴冷的后宫手段玩弄起来却还像还在昨日,熟捻入骨。

        “玉厄夫人,博陵候幼妹,汝南王生母。你尊贵的过她?显赫的过她?儿子争气过她?现在呢,你知道她在哪?”朱宜修被太后一把抓住手腕,一串冷冰冰的东西慢慢爬上手肘,太后多年念经的喉咙里冷漠藏毒。

        “先帝不许玉厄夫人随葬妃陵,累世不得追封。只按贵嫔礼与杀害先帝生母的昭宪太后夏氏葬在一起。”

        太后一松手,朱宜修就坐在地上,宫女扶走她时,太后取下头上的发簪,放在手心望了很久。

        、

        萧关城中抚远将军府上朱柔则忙了一天,正在府中的水榭吹风晾干一头长发,在军营中喝的醉醺醺的许慕深就进来,躺在地上喊头疼。

        “你喝那么多,再有下次就不让你进府,免得你弄脏了床。”朱柔则叫兰泽和芳草去端醒酒汤,自己坐在哼哼唧唧的许慕深身边,给他揉捏头上的穴位。

        “婶婶舍不得我在外头的地上打地铺的。”许慕深扭了几下,就找到了朱柔则的膝盖,躺在上面,眯起喝红了的眼睛,笑的得意乖张。

        “我舍不得?我只是怕丢人,看你的猴样,都这么大的人了,睡在外面还觉得得意。你这只皮猴子像,将来娶了的娘子该多头疼。”

        许慕深听到那句“娘子”,笑嘻嘻的去按朱柔则的手,拉拽到胸口。“我这里也闷,一提什么娘子就更闷了。什么娘子都比不上婶婶对我好,帮我揉揉啊,婶婶。”

        朱柔则一拳捶在他胸口上头,咳的许慕深差点背过气。

        他眼睛里咳出泪花,沾在睫毛上,依稀还是那个十几年前小姑娘似的安静的小男孩。看出朱柔则生气,立刻收了无赖样,蹭到朱柔则手边,求着她像小时候一样摸头似的仰脸。

        “这样的混帐话谁教你说的。”朱柔则少有的疾言厉色让刚回来的侍女兰泽芳草吓了一跳。她摆手让她们退到门外,刚合上门,许慕深就一声不吭的跪在了地上,低头看着塌边朱柔则月白色的鞋面。

        “我真不喜欢那什么娘子。当初哥哥和爹爹不在了,他们就能立马说要和我退亲。自古以来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凉薄到了这个地步,谁还要他们家的亲事。”

        他一气说了,因为刚才的孟浪已经记起朱柔则本能的探寻。但他知道朱柔则心软,朱柔则疼他。他只要说到一点点当初抚远将军府的不顺,讲到一些些他们度过的艰难,她就会让步,就会原谅。

        “阿深。”朱柔则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许慕深心里一轻知道有转机,哪里知道朱柔则又道:“到门口跪着,想清楚了再进来。”

        他抬头,一愣。看见朱柔则鎏金面具遮挡了大半的脸,瞳孔清如水冷如冰,把话咽了,跪在了门口。

        到了一个时辰他再进来,朱柔则已经挽起头发,把面具取下来,露出无暇的绝色容颜。一切好像还是十几年前,抱着他,一身缟素,走在送葬队伍最前面的时候。

        “我不该编排那家人的。”他认了错,还跪着,不敢看她。

        “人哪有不困难的时候。哪有不做错的时候。哪有不走歪路的时候。阿深,人家母亲当初退亲是心疼女儿,换作是我,也是不敢轻易和我们当时家中那副样子的人家结亲。人家是有错,可那位小姐的父亲在知道后,立刻亲自上门道歉,没有因为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轻慢。一点的不美你就睚眦必报的记仇这么久,这种性子太树敌了。”

        许慕深低着头,却和坐着的朱柔则差了一点,长的这么高,这样跪着看的更让人心疼。

        “你以为我生气是因为你胡乱说话不庄重?以为还可以撒娇过关?你是大人了,阿深。我都不知道还能做在这里和你说多少话,要怎么说你才能懂。”

        许慕深爬起来把脸放在她膝盖上,说:“我不想改,你也别生气好吗。”

        “我没有生气,我不会生你的气。”

        “你也别担心。”许慕深握住她的手轻轻在上面握住,然后十指相扣。

        “我会好好的,我还会照顾您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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