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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7-8月生贺之后宫甄嬛传同人的同人 待补全


太后所指的开妆匮打扮,并不是指专门取了太后的衣裙给朱柔则换上。而是在消息传来时,早早的竹息姑姑就派了小宫女去尚衣局要了衣服。

        太后的吩咐,尚衣局又有竹息送来的尺码,宫人忙取了尺寸相近的成品送来。

        朱柔则沐浴过后,换上新做的鲛纱披帛蓝花穗浅蓝齐胸襦裙,太后宫中的宫女手法老道,一丝不痛的为她梳了堕马髻,坠以太后妆匮中取出来的明珠与蓝宝石攒刻的绣球花,雅致秀丽,婀娜清艳。

        朱柔则在颐宁宫中侧殿侯着等太后的吩咐,宫人不敢怠慢,可她想着心事,所以并没有过多支使她们的意思。

        太液池中见得许长平的那一眼被取出来细细体味,她目含柔波闪烁,看着美人斛中养的一丛水仙葱茏晚来开,只宫殿防寒,春日里地龙依旧烧的香气缠绕,花香无声袭人思,暖的心头滚烫。

        这桩亲事,他

        “你是朱家大小姐朱柔则,对吗?”

        一个少年的声音忽然插入了她的思绪,朱柔则一怔,见得身前不远处不知道神明时候立了一个人来,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来人长身玉立,身着月白鎏金海龙抢珠便服,赤金冠白玉簪,面目清俊朗秀,眉若刀裁,年少英气斜飞入鬓。那目光幽深漆黑,意味着的深沉凉薄,恍若是手掬起的一掌夜色。

        正是今上。

        “臣女朱柔则拜见皇上。”

        朱柔则忙从塌上下来福身行礼,因为想着许长平,此时骤然见礼,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

        “速速免礼。我记得,你是进宫来探望娴妃的对吗?”

        今上在她刚福身时就向前一步,握住她的手,目光执着的看着她越发低着的头,但只能看见少女低头时,于光洁额头底下那一点微颤动的睫毛。可那浓密的一弧弯睫实在是浓密,一扇一阖动人心。年少天子起了心思,低下头凑过来要仔细瞧。

        朱柔则第一次被外男拉着不放,行完礼想要后退,却被少年天子不肯松手的拉住两只手,好让他仔细瞧了她每一寸的模样,只是逼迫的朱柔则不敢太大的挣动,想到外面进来人看见这样会如何,就面色微白,唯唯而语:“臣女,臣女是进宫来探望娴妃娘娘的。娴妃娘娘有孕,臣女身为家眷才有了入宫探望的缘故。”

        朱柔则将娴妃娘娘与有孕念的微重些,玄凌只稍微一点头,仍旧执着着要看朱柔则全副面目。

        “这样,太液池边端妃落水,被你救下,端妃受惊,醒来时依旧托朕看一看你如何了。那么现在抬起头,让朕看一看你的模样。”

        “端妃娘娘可无碍?”

        听到端妃如何如何,朱柔则才应旨抬头,她神情紧张的看着玄凌,那春山眉芙蓉面,如雨后桥波浮绿芙蕖新沐,现与君王前。

        国色无双,此生难忘。

        朱柔则认真看玄凌的第一眼是因为紧张端妃。这仿佛是天意冥冥自有定数,眼前的一切,已经为他们后来几十年纠葛的关系作了预示与演练。

        当她专注的看着他时,总是因为旁人。

        可这蜜糖太甜,他只是尝了一口,就没有戒掉。

        这春日太迟,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暖褪春寒。

        他看着太液池边一瞥下惊鸿乍现的面容,年少慕艾,只觉得心头脑海都被这少女的每一个模样填满,命中注定的恋慕,合该与之遇见的相遇,为什么没有早些到来的抱憾,让他不禁松开钳制朱柔则的手,打算抚摸心中人的面颊。

        “端妃已经无事,你”

        才听得外面环佩相碰,朱柔则退后一步,玄凌手落了空,却也不恼怒,他正为心上人走动时行止如流风回雪似的裙琚心头火热。

        自他登基以来,自摄政王死后,就从没有被拒绝过,九五至尊的滋味才尝得一点,就让人熏熏然。

        没有人拒绝过身为帝王的他,他自然也不会考虑到被拒绝的可能。

        进来的竹韵姑姑朝玄凌行了礼,见玄凌始终目光恍惚而深邃的看着朱柔则,而朱柔则神色略有惊慌,便猜出来了其中的六七分,只是不知道朱柔则是有意无意。

        她面上依旧是进门时的喜气洋洋一团和气,对玄凌贺道:“恭喜皇上,刚刚太医为落水后的端妃娘娘请脉,发现端妃娘娘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

        端妃怀孕的消息,是和竹息送到凤藻宫中佛经一起传入朱宜修耳中的。

        “太后说佛经静心,娴妃娘娘您身怀龙种,自然更是怠慢不得。请您少忧心诸等杂事,抄写佛经静心,让小皇子得佛祖庇佑,也能安稳生下才好。”

        “端妃娘娘也诊治出了身孕,后宫中双喜临门,多亏了娴妃娘娘您治宫有方,所以太后娘娘请您卸任宫务,不用劳动,好好养胎。端妃娘娘那自有太后照料。”

        竹息离开后,恭敬和柔的接过东西的朱宜修暴躁大怒。

        “怎么她无论做了什么太后都护着她!”

        描金粉海棠花开的长袖一扫,就将佛经和随佛经赐下来的文房四宝——太后终归是不能太下朱宜修的面子,摔在了地上。

        暴怒的摔完了,她就一下坐在绣塌上,按着脸哭了出来。

        地上的奴才都一个激灵的跪了一地,唯有剪秋因为朱宜修脱力的往绣塌上倒,不得小心的扶着她的腰,看朱宜修坐稳后,才顺势跪在朱宜修脚边,捏着她怀孕才几个月就有些浮肿的腿,边劝朱宜修宽心。

        “娘娘暂且宽心,太后娘娘终究是向着您的。您瞧,她把太液池大小姐和皇上的事情按住了,不许外传,而端妃肚子里的那个比您小了三个多月,就算她有运气保住了,生下来论齿序,您的小皇子才是长子。”

        “就算是长子又如何?”朱宜修惨淡一笑,她脸上两行清泪与孕中的苍白是脂香粉腻也遮不住的。

        “只要不是嫡出,就事事比人低上了一头。立嫡立长,先嫡才是后长!只要我一日不是那个位置,我的孩儿就得受委屈。”

        她手脚冰凉,因着怀孕也在思量如何算计宫外的陶夫人、朱柔则,把持宫务打算在朱柔则入宫前安插好人手,如此种种不利于胎儿与母体的行为。她知道却得为了未来打算,依旧一意孤行。

        哪里知道杀招落空,太后强压此事,朱柔则避过了外衣脱落和踩到鹅卵石落水被侍卫等看光身子两处计谋,而本以为不起眼的心头隐患的端妃居然有孕

        “为什么还是不行上天怜我,不就是为了让我把欠孩儿和我的都讨回来那些贱/人一个都不能”

        重生后这虽然不是第一遭遇改变,前几次改变的朱宜修都坚信是有利自己——如朱柔则不再练惊鸿舞这样,朱宜修将来就可借此邀得帝王宠。但这一次端妃居然有孕,知道为母则强的母亲们会做什么的朱宜修,已经察觉到未来,没有慕容世兰与甄嬛的后宫里端妃绝对会成为心头大患!

        剪秋跪在地上,看着朱宜修面容时而哀婉凄切见之可怜,时而狰狞冷厉如恶鬼阴森,时而沉痛麻木悲哀无言。加上那几句算的上谤讥太后的话,背上冷汗涔涔不知道主子是风邪,还是心魔。

        是什么心魔,逼的朱宜修对满府满宫都心怀怨怼,逼的她不肯放过任何人,也不肯放过她自己。

        、

        太后宫中总是点着宁神静气的檀香,轻烟散入锦绣堆砌中,把这宫殿也带入暮霭陈年,这里,连一瓣花的剥落都慢的有声。

        朱柔则步入正殿时,太后已经和皇帝说完话,一身华贵雍容的太后朱成璧,比起几个时辰前刚起身虽然气势迫人,但眼角眉梢总透露出憔悴的模样,更加像这个皇朝最尊贵的女人。

        “臣女参见太后。拜谢太后赠衣之恩。”

        “起来吧。你这孩子,都是一家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多礼节,过来,到哀家身边,陪哀家说会话。”

        朱柔则只觉得太后在自己身上看了一眼,下意识的绷住了胳膊,觉得手边被皇帝拉住的地方还在烫,母亲入宫前格外明亮的眼睛和华服中断裂的腰带在脑海里轮换,怕是一生也忘不了这回事了。

        她坐到太后身边,手脚虽然拘谨,看着慈和的太后,脸上也不好意思的绽放甜美笑意。虽然手足无措,但这份无措,却是因为身边的人会包容自己才展现的。

        这样一眼就看的明白的清澈见底,正是此时被朱家内部与后宫事情绊住的太后喜欢的。

        “阿柔穿这身衣服真好看。瞧,你一来这里,我这宫中连屋子都亮堂了许多。”

        “太后谬赞。宫中美人如云,光臣女是这几日浅见。小宜如玲珑宝玉,端妃似明珠清心,哪一个来的,都能比下臣女的萤火之光。”

        朱柔则不大适应这种谈论容貌的问题,尽力推脱。自她五岁有了庶弟,便忽然转性弃了惊鸿舞,习骑射与马术后,除了朱柔则自己的母亲,爱屋及乌常常说“吾儿倾城姿容”这样颇有自夸的词句。人们谈起朱家大小姐,总是觉得她孩子气,不成女子样子。

        太后摸着朱柔则的手心,却不是闺阁女子常有的娇嫩,反而掌心有一层老茧,翻过来看,辨识了,正是骑射留下的痕迹。

        “阿柔喜欢骑射。”太后摩挲着朱柔则要羞的蜷起来的手,将茧子放在自己保养得宜的手中体会。

        “喜欢,虽然母亲总是说这不像女孩子样子,可我歪缠,她说不过我。”朱柔则迟疑后,小小的笑起来。这个笑容让人艳羡,因为只有全心意被爱护的女孩子,才会有这样单纯的笑容。“她总是说不知道我像是谁,这样野。”

        “你像我。”太后含笑回了一句让朱柔则惊讶的话。“我幼年时随父居于边塞,那时经常趁着大人午睡,偷偷到马棚那解了兄长的马匹到处骑马去玩。边塞那时的春天草原总是那么绿那么长,跑马一天也不会觉得厌倦。”

        朱柔则眼睛一亮:“边塞春天的时候书上说是可以看见群鹰在天空中飞翔,如墨色飞点碧空,偶尔骑马时乘风,会有雄鹰随风略过,这样的景象不知道是真的吗?”

        “倒是真的,不过”

        太后与朱柔则说了一个下午的边塞风光,直到要传召晚膳时,朱柔则出宫的时间也到了,太后命身边大姑姑竹息带了宫人点着颐宁宫中的灯笼,亲自送了朱柔则出了九重宫门,加上许多的赏赐与太后儿时珍藏到如今的一条马鞭。

        朱柔则走后,藏在太后宫中的皇帝才从太后身后的屏风处走出来,与太后行了礼后,说是要去御书房改折子。

        太后允了,嘱咐他不要忘了先用膳。与他都像是忘了,朱柔则来之前,皇帝在太后面前跪着请求要娶朱柔则的事情。

        “人越老,越心软。”太后喃喃自语,让回来的竹息为自己脱了钗环,解了华服,露出了疲惫的自我,颇为自嘲。“阿柔这样的性子,根本不合适深宫,这件事情,要皇帝他自己明白了。我说的再多,也不过会是落了埋怨。”

        “皇上和朱家都会明白您的苦心的。您瞧,皇上不是没有再提这件事情了吗。定然是有了转桓,明白了您的忧虑苦衷。”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竹息。”太后捏着凤钗,看着金凤口中衔着的红宝石,清幽幽,红沉沉的把室内的微光折映的美艳冰凉。

        “你还记得十几前先帝向太后请求立迎舒贵太妃入宫为妃的事情吗?太后不答应,还当庭训斥舒贵太妃的出身,先帝当时同样一言不发。”

        然后。

        朱成璧把宝石放入盒子里,有宫人在后面鱼贯而入,捧着凤纹红烛一一放置在室内的金盏银台上,使太后白瓷般的脸,蒙上了温暖而虚假的柔光。

        然后竹息与太后都清楚了。

        先帝在宫外造了桐花台,迎舒贵太妃入内。桐花台万里路,连朝语不息。这成为了当时要后宫所有女人恨的要发狂的荣宠。

        但那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帝王的爱,一旦给了某个人,他执着的从不会顾及旁人的感受。那个时候,他自私的,除了他爱的人,所有人都是旁人。

        、

        几个月后,朱家大小姐朱柔则嫁入抚远大将军府,为抚远大将军嫡幼子妻。

        那天陶氏准备的十里红妆满满当当的抬进了抚远将军府上,再有多少陈年积聚的不甘,看见女儿的眼泪,和女儿看着许长平时眼睛里的情意,加上太后敲打,都得咽下。

        这件婚嫁被上京的平头百姓们念了许久,因为这位嫁妆第一抬刚进许家门,最后一抬还没有动的朱家大小姐朱柔则,当天晚上刚拜完堂,烽火就亮到了上京。

        赫赫来犯,已至雁鸣,还穿着红色新郎装的许长平刚揭开妻子的盖头,就接了圣旨去了前线。

        新娘在被新郎捏了一把手要上马离开时,大着胆子在房中抱住了他的脖子,告诉他,自己在家中等着他回来,而后立小夫妻两相凝望,最后余她随许府众人立在门前看他骑马离去。

        每一夜都点灯,在许府等他回来。

        而后她这一等,就等来了几个月后许长平战死沙场的消息。

        他的尸骨同上万战死的士卒一起被赫赫敌兵扔下了勒马崖,充当赫赫铁骑的踏脚石后,被一把火烧的满天灰烬。

        人生如月,盈缺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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