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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宁可相信这是爱情


可是这肩头的手掌按着自己坐下后,侧首处的四目里,望见彼此在眼中的画面,让时思年咽了咽后话,无声的接受了。

        殊不知她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却是看的容承璟已经笑坏了肠子。

        “乖乖的看着,还要做好笔记,这里的机器人都是有录像功能的,等我一会儿回来,可是要检查的。”

        不知道糊弄了时思年多少,这容教授才转身走人,临近中午的他可是一路跑去买了干净的饭盒又跑回自己呃宿舍用热水烫干净了,才去食堂里买饭。

        为此,容承璟的手上还留了一抹烫痕。

        虽然印记可以渐渐消失,但有些事情是不能消失的。

        每一次的在一起,和每一次的分开,都或多或少的有着他们各自的原因。

        翌日。

        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警局里前来保释容承璟的人络绎不绝,按照法律程序,容承璟也的确是该被释放的,可奈何上面的人一定要彻查这起商业事件的背后是否跟那两个再逃的政治官员有关系。

        所以将一切的特殊照顾都变成了强力的枷锁。

        但,即便是容承璟自己也没想到,第一个来救他的人不是时思年,但第一个来看他的人却是。

        “年年?”

        被警员带出来的时候,容承璟都有几分不敢相信,好在他不是什么罪犯,也没有带手铐,更没有换衣服,除了整个人有些神色黯淡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好。

        “你怎么来了?时以樾呢?他就这样照顾你的?”

        没来由的火气让容承璟看起来有几分言辞极力,而始终坐在他对面的时思年,却是内疚的说不出话来。

        “年年,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立刻回去等我,我保证最快今天晚上,最迟明天我就去找你,好不好?听话,快回去!”

        生怕时思年一个不察将所有的事情都公布于众,到时候别说是时以樾了,只怕自己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对不起。”

        大老远的跑来,只是为了说一句对不起,只是为了看他一眼好安自己的心。

        “年年,这跟你无关。没必要说这些。”

        握着她冰凉的双手,容承璟苍白无力的低头,说着真心的话。

        “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不是的,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是……”

        “无论是什么,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只要能看见你,摸着你,我就什么都认了,年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是从天而降的吗?可我宁愿相信。”

        “容承璟。”

        眼泪从脸上滑过,时思年想了一夜,想鼓起勇气来告诉他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提前计划好,安排好的。

        从自己回国后就去找他的第一天起,从在他身边做了半年的助教起,从拒绝他,逼着他成为容家继承人而又签下那份有问题的合同书起。

        一桩桩,一件件,从来都是阴谋。

        “阴谋吗?我宁可相信这是爱情,是你跟我的爱情,你看这是什么。”

        冰凉的手指从自己的脸上拂过,颤抖而湿润的睫毛下,是容承璟指尖上的热泪。

        “我曾以为,有一天你肯我掉眼泪,我一定幸福死了,如果能幸福死,大概是最好的一种死法,况且我还没到那一步。”

        容承璟安慰的话,在时思年听来毫无用处,唯有他包着自己小手的大掌,摩挲出几分温度。

        “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手这么凉。”

        “是呀,我是为了你生病,你从来都是我的心病,相思病,无药可救,怎么办呢。”

        吻在时思年的手指上,看着她的双手在自己的掌心里,骨子分明,根根葱白似得漂亮极了。

        “放心,我有这个。”

        从自己西装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画纸,里面正是自己那天给他画的画像。

        “你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是你没找到而已。”

        回想起那日的情景,两人说着唯有彼此才能听懂的话,也唯有这一次,才会相视一笑般的心有灵犀。

        “乖,回去吧。”

        捏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但又不得不放开的痛,是容承璟迄今为止,尝过最苦的一种。

        跟着警员离开的时思年还在抹泪,匆忙的掩盖她的伤心,却是还没抬头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顿住。

        “年年?”

        时以樾惊讶中有似乎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的声音听得时思年浑身一震,她可是故意在早上避开了时以樾的离开,而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

        此刻,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面。

        “时小姐也是刚刚来探望容总的。”

        带着时以樾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孟友宁。

        如今他因为要调查取样一些现场痕迹,而被委派在这个调查组里,今日时以樾也正好被请来问话,正好被他碰上。

        论起来,时以樾还都是孟友宁跟容承璟的学长才对。

        “小叔叔。”

        只见时以樾对孟友宁的话充耳未闻,只是匆忙的走上前,拉着时思年看着她即便是低头也能看出来的哭过痕迹。

        “莫伦就在警局门口,你跟着他等我出去。”

        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时以樾也不过是匆匆交待,就跟着孟友宁离开了。

        一路低头离开警局的时思年果然在门口看见了莫伦,这才知道。

        “时小姐,你没事吧,时总一听家里的管家说你不见了,立刻就来警局,就知道你一定是来这里了,快跟我在车上等吧,万一一会儿来记者了,可是不好。”

        原来时以樾是为了自己才来警局的,时思年皱眉上车,一张小脸越发的苦涩了。

        “时小姐呀,我虽然是个局外人,但我一直都看的很清楚,时总对您那是满心满眼的疼爱着,固然他在有些方面比较强势,但那都是被逼的呀,他要是不这样,您可就……”

        差点将最不好听的话给脱口而出了,莫伦看着时思年已经低头掉眼泪的样子,赶紧找纸巾闭嘴,要是让时以樾知道了,自己就是再是他的心腹,也得挨骂挨批。

        “小叔叔要跟警察说什么?”

        擦了眼泪缓了半晌,时思年才哑着嗓音问一句,她的确对时以樾的事情少有知道,她知道的都不过是时以樾肯告诉她的。

        她不知道的,则是时以樾已经帮她做好了的。

        “还能干什么呀,如今项目工程已经毁了,这一笔账虽然是要算在那两个再逃的原市长,政委身上,但这个责任还不是得咱们铭越跟他们容氏背?”

        “如今容氏是主要责任方,容承璟也已经供认不讳,但我们铭越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时总早在这个问题上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牺牲?”

        “当然了,这铭越公司经营了五年,时总前前后后辛苦了五年,可不都是为了这一天,那两个浑蛋搞定了,大大小小的企业也为此而付出了代价,时总也该喘口气了。”

        莫伦在车前面长吁短叹,而时思年则在后座上怔怔的望着车窗外,不知道自己要等的人是谁?

        “时小姐,我莫伦说一句外人的话,不要再给时总添麻烦了,您就乖乖的听时总的话吧,时总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好。”

        连莫伦都看不下去了,再三提醒道。

        而时思年的心里又何曾不清楚。

        如果不是时以樾,只怕她早已被这个社会给吞噬,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之辈,能如何肩负的起为父母报仇而保持清白的责任。

        换做是她,只怕早已毁得干干净净。

        被凝望的警局内,时以樾淡定甚至是淡漠的回答每一个问题,让警方都觉得,这一次的事件背后,容氏集团也好,铭越公司也罢,这两位合作人的态度都太过好了。

        好的仿佛这是一场早已预料到的事情。

        “好了,口供已经差不多了,时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请您在这里签字。”

        接过孟友宁手上的文件,时以樾认真的浏览一遍后,握着签字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从头到尾都是绅士般的干净,可对面的孟友宁一直在观察他,直到……

        “时总,我不知道您还记得我吗?其实我也是京大毕业的。”

        将文件在桌上推给孟友宁的时候,时以樾抬眼对上他的眼睛,听着他忽而提起的问话。

        “不记得了。”

        “嗯,也对,您当年在我们这一届的眼底可是风云人物,我们都很羡慕您的,认为您将是史无前例最厉害而又最年轻的科学家,我想一个科学家做事,就得慎密而又谨慎。”

        孟友宁的话,与其说是一种问题,不如说是一种试探,时以樾很清楚这样试探的背后是什么意思。

        但面对一切的怀疑,冷漠才是最佳的态度。

        轻蹙着眉眼,似乎在思考,时以樾沉默了数秒才开口道。

        “无论做哪一方面的工作,我们只要做好了都是好的。”

        冠冕堂皇的回答,太极拳一般的迂回战术,也成了没有什么营养的谈话。

        “那是,时总请。”

        因为时以樾的责任要比容承璟小很多,况且容承璟还是视频案件里的当事人,他身上有着跟萧潇一样的罪责,所以他们俩个人要被看押起来候审。

        而时以樾却是可以出入自由。

        那个幕后者能做到他这一步,只能说那是绝顶的聪明。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时以樾终于从警局里离开,门口的豪车一闪而过,站在警局楼上窗口的孟友宁则是能看见车窗里的两人。

        不是他怀疑,而是他了解。

        “警长,时以樾跟时思年辈分上是叔侄,但当年在京大,谁都知道他们俩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恋人,也是一时间的佳话。”

        “后来,时家在生意上破产,而又出了重大的事件,时以樾辞职带着休学的时思年一起离开,前往美国成立了铭越公司。”

        “而在我们收集的所有资料里,按照铭越公司的发展进程来看,曾经被打败的竞争对手,或者在竞争中遭受重创甚至是导致破产的,都是当年曾参与吞并时家的。”

        正在给警长作报告的孟友宁,似乎有着自己观点,可这些观点却没有相应的证据。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也许这是时以樾自己设的局。”

        “可这个项目是容氏集团自己要合作的,合同书也是容承璟自己签的,难道这些也是时以樾逼着他的吗?”

        “容承璟喜欢时思年,时思年可是时以樾的人,她自然是听从时以樾的吩咐了。”

        “你只是在推测,感情并不能当做证据。”

        “那如果我要是找出了证据,是不是容承璟就可以逃脱干系了?”

        “这个定论,我们谁也不敢保证,况且容承璟已经承认了。”

        “但那两个逃亡的人还没有抓到,我们也并不能给容承璟定罪。”

        “可上面不同意放人,我们没有证据只能将人先看守起来。”

        一番争论后,警长看着孟友宁的态度,心下明白道。

        “我知道你跟容承璟是大学同学,但这个时候,不是论感情的时候。”

        “我知道。”

        对上警长的眼神,孟友宁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番决断。

        他知道,如果要在这件事情找到一个出口,那么唯一的人证物证就是时思年。

        半个小时后。

        时以樾的车在时家别墅外停稳。

        车上的时思年被时以樾拽着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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