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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一只鸠占鹊巢的鸠?


荀省长说到做到,在时以樾点头允诺之下,全权将婚礼给包办了。

        连日子都直接给两人定了,就等着两人自己去领证。

        而在领证的前一天,时以樾却是亲自去接了时思年,一路来到了墓园,拜祭一下过世的三位长辈。

        “爷爷,爸爸,妈妈,我跟小叔叔来看你们了,小叔叔明天就要结婚了,荀小姐是个很好的人,荀省长又是小叔叔的老师,对他也很好,我们都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站在这墓碑前,时思年靠在时以樾的肩膀上,捂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忍不住落泪道。

        “我跟小叔叔都很想你们,我还有了孩子,容承璟对我很好,我也过得很幸福,希望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之灵能一直保佑着我们。”

        转头埋在时以樾的怀里忍不住的哽咽,后背上传来他轻轻拍打安慰的动作,却是不知道时以樾那落在墓碑上的眼神。

        带着悲伤至极的眼神,却又透着某种坚定。

        人虽然没办法弥补过去,但会为过去一直坚守着什么,某种隐晦的爱,或者是某种脱离不了的亲情。

        婚礼如期而至。

        正坐在酒店房间里被化妆师打扮精致的荀梦楚,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高兴,尽管她要嫁的是一个人人羡慕的帅气好男人。

        又尽管,这是她多年来,心心念念的结局。

        可人,总是在走到了尽头,才看清楚了什么是结局。

        婚礼进行曲响起,满座的宾客纷纷回头,看见荀梦楚一身婚纱被荀省长牵着走向了花毯的另一头。

        站在那里的是最爱的人,但却又明白,那不是爱自己的人。

        目光猛然的跟坐席上的时思年对视,却看见她眼中欣喜的泪水,荀梦楚甚至连无力的感觉都没有了。

        尤其是当自己听见时以樾说出“我愿意”三个字时,就仿佛是在听机器人说话,带着满满的机械感。

        一场做给别人看的婚礼进入了杂乱的场面,被拉着去敬酒的时以樾,无论站在哪儿都会成为亮点,以至于荀梦楚的目光总是转移不开。

        “恭喜荀小姐了。”

        耳边响起的声音有些恼人,但荀梦楚还是保持着标准的礼仪化微笑开口。

        “孟先生?真是没想到孟先生竟然会来?”

        “哦,是荀省长请我来的,荀省长说荀小姐的朋友不多,所以我也算是来充数的吧?”

        “哈?你这是说自己是滥竽吗?”

        两人见了面就是唇枪舌剑一番的态度,让孟友宁暗暗叫苦,他不过是个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小人物,还是不要跟某些大人物计较了。

        “好吧,我只是想祝福一下荀小姐。”

        端着酒杯挑眉一声,孟友宁识趣的离开,却是在人群中对上了时以樾丢来的冰冷视线。

        他从没忘记过,那些曾经在脑中停留的证据,而以前不能拿时以樾怎么样,此刻他成了荀省长的女婿,更是不能怎么样了。

        同样是京大毕业的优秀人才,为什么容承璟有容家,时以樾有时家,而自己,却只能靠着单薄的工资过着苦日子?

        一想到这些,孟友宁手中已经连续喝了第三杯酒了!

        待他刚要再端起一杯时,却觉得手腕上一痛。

        “好久不见了,班长。”

        戏虐中透着不解的声音响起,容承璟这张矜贵的脸还真是万年不变。

        “怎么没去陪时小姐?你不是寸步不离的吗?等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我可是也得去庆贺庆贺的。”

        脸色一转,孟友宁如今这看人说话的本事倒也不小了。

        “那是自然,你我算起来也是同窗好友呢,怎么能少得了你来撑场子,不过嘛。”

        顿着后话,容承璟意有所指的眼神往荀梦楚那边一扫,这才背过身低声中却透着无数凌厉道。

        “你跟荀梦楚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假戏真做了还是你看上荀省长的势力要往上攀而不得,恼羞成怒了?”

        对于孟友宁,容承璟还算是明白了,一个怀才不遇的人,最终还是像这个社会的某些潜规则低头,却又不的门道,这心里自然是憋屈的很。

        人常说,男人最看重的两件事,一件是钱,一件是女人,而这两件事归为一件事情之后,那便只有一样权!

        此刻盯着孟友宁眼神的容承璟,还当真是将一切都扼杀在了摇篮里呀。

        “怎么会,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学老师,我能跟人家争什么,时家如今已经是洗白了,要翻身来过可是辉煌的很。”

        “那你放心,时以樾有自己的产业,也不会走政治道路,你要是想巴结荀省长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之前不是想给你跟荀梦楚牵线嘛,现在吃亏的是你。”

        被容承璟这话说得脸色青红交加,孟友宁咽了咽口水半晌才支吾道。

        “你说什么呢,我至于那么下贱嘛。”

        “瞧你说得,这年头谁不求谁办点事了,何必这样委屈自己,你要是觉得现在混得不好,可以努力往上爬嘛,我不过是建议而已,至于你自己怎么做还不看你的。”

        丢下一句从孟友宁的身前走过,背过身子的容承璟瞬间冷脸,他很清楚,孟友宁知道了自己看穿他的心机便不会去做,反而是藏着掖着才可怕。

        只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昔日曾经的同窗班长,终是会在这条争夺权力的道路上渐渐的迷失了方向。

        中午过后,婚礼渐渐收尾。

        就连时思年都被容承璟以休息的借口带走了,而荀省长更是因为喝多了早早离开。

        荀梦楚在酒店里换下婚纱,等着时以樾一起返回时家别墅,却是半晌都没等见,终是忍不住出门去找。

        未料?

        “时总,我心里难过,为什么你还是选择了她?为什么……”

        呜咽的哭声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满,正抱着时以樾垂泪的莫琳,像是匆忙赶来的一般。

        但那相拥的画面却是异样的刺眼。

        躲在回廊后面,荀梦楚竟然都不敢上前去指责,哪怕那个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从今天起,就是自己的丈夫了。

        “咔。”

        不知道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多久,直到房门轻响,还没来得转动一下僵硬的身躯,就听见时以樾不悦的声音响起。

        “怎么打电话也不接?”

        “呃?”

        茫然的抬头,荀梦楚的脸上却是一片的漠然,看的时以樾拧眉反问。

        “出什么事了?”

        怔然的对上这张看不透的俊脸,又淡淡的将目光从那双眸子中移开,是不是自己无论怎样做,都得到的不是最初想要的幸福呢?

        “没事,我刚才没听见。”

        起身将收拾好的行李箱拉着往外走,荀梦楚竟然第一次没有去委曲求全的讨好时以樾,也许这是一场婚姻的开始,却是另一段感情的明晰。

        夜色,悄然而至。

        时家别墅里已经很少有这样刺目的颜色了,却是越发映衬时以樾那张脸色的惨白。

        荀梦楚没有自大到第一天就跟他同床共枕,或者恩爱不疑,于是自动的躺在了客房里,只想将这一整天的疲惫都掩盖而去。

        太多的苦,和太多的累,竟然让她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沉沉的睡在了孤独的房间里,反而忘却了所有的委屈。

        当主卧里的时以樾一个人抽完三个烟后,才发现房间里的烟味已经赶不上排气扇的风力了,只好将阳台的落地窗打开。

        可是一旦打开了,却涌进了无数的回忆。

        曾经自己期待的,深爱的人,此刻已然不再属于自己,没有人能代替的感情,更没有人能逆转的情感。

        第二日。

        在客房里磨蹭到了十点多才出门的荀梦楚,其实是不想看见时以樾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在结婚后才感到无奈。

        无奈的连面都不想见了。

        然而空荡荡的房间,也的确说明了这一切。

        但?

        就在荀梦楚在厨房里找出面包准备吃顿简单的早餐时,房门外却传来说话声跟脚步声?

        当然了,这其中最让自己警觉的竟然是莫琳?

        “这件事情你们加紧去办就好了。”

        时以樾推门的时候,正好将这句话丢给身后的莫琳,而莫琳却是从房门外直勾勾的冲着荀梦楚丢去一抹挑衅的目光。

        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只鸠占鹊巢的鸠?

        “放心吧时总,我办事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那晚上的饭局呢?”

        “既然回来了,该安排的还是要安排的。”

        “好,我这就去准备。”

        一改昨日的委屈,莫琳半点也看不出难过的神色,反而是比她这个新婚的女人更细润娇嫩,甚至连眼中对时以樾的爱慕羞涩都懒得掩饰了。

        傻站着在厨房柜台前的荀梦楚都忘了回避,反而是匆匆进来的时以樾奇怪的盯了她一眼。

        “今天要去看年年,你怎么这么晚才起来?”

        “我……”

        “去换身衣服,我已经将东西买好了,十分钟后在车上等你。”

        说罢,时以樾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径自上楼去了,而荀梦楚便是握着手里的水杯机械般的抬起,却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

        十分钟后。

        荀梦楚拿着提前就给时思年准备好的礼物上车,却是在坐上副驾驶时有些犹豫,但往后座上一扫,那上面已经放满了给时思年准备的礼物。

        “你拿的什么?”

        “哦,给年年买了一套首饰,都是翡翠玉的,云南那边最好的工匠雕刻的。”

        “是吗?年年不喜欢戴这些东西,她可是连手表都不戴的。”

        一边开车上路的时以樾,冷不丁的道一句,让荀梦楚手里的东西不知道该不该直接扔出窗口去。

        “不过留着吧,等以后年年的孩子出生了,小孩子戴着玉,也算是养人吧。”

        不知道是不是时以樾终于良心发现的看出了荀梦楚的僵硬,总算是肯说了一句人话。

        然而荀梦楚却是想问一句他跟莫琳之间的事情,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两人便这样一路沉默了下去。

        仿佛,谁也都清楚的知道了对方,那种不可挽留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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